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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向】Save room for us【2】

*我又来啦~第二章继续呀~

*明天要出差,不知道能不能每天更新了QAQ

@覓川 来看文~


【2】

拉姆能看到远处站着有个模糊的身影,但是风裹挟着冰雪形成一个漩涡,隔开了拉姆与那个人影。北极熊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仿佛在警告拉姆不要轻举妄动。

雪貂从拉姆的肩头跳到冰川上,呲着牙蓄势待发。拉姆闭上眼睛,他的精神触角试图去触碰那个冰雪漩涡,他把漩涡围住,给予压力,仿佛两只大手握住了漩涡,用力,驱散风和雪。

诺伊尔站在漩涡的中间,他的眼里几乎无光,身体保持着进攻前的姿势。精神触角小心地接近诺伊尔,整个过程如同慢动作一般。拉姆咬住牙,他已经把屏障开到最大,把风暴隔绝在外,这样他才能把诺伊尔带回来。

精神触角碰到了诺伊尔的额头。

“菲利普,你怎么在这里?”

“曼努,跟我走。”

 

这是诺伊尔唯一一次陷入狂化状态。拉姆回到安联塔之后休息了三天,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程度地打开屏障了,紧随其后的疲倦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也只能按照医疗师的安排老实躺在床上发呆。穆勒来看过他一次,给他带了啤酒和白香肠,可惜他还没把啤酒盖打开就被医疗师发现了。穆勒被训了半个小时,拉姆看热闹看的很开心,一边看一边吃松子。穆勒说菲利你这样真的很不厚道,你多少流露一点儿同情也可以啊,拉姆摇头说我就不,站在旁边的诺伊尔跟着点头。

哨兵混进来没有被人发现也算是不小的成就。穆勒离开的时候还是挺不服气的,说要跟曼努比试比试,诺伊尔都不好意思回绝他,两个人推搡着出了门,几分钟之后诺伊尔重新打开门,拉姆有点儿惋惜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曼努你真跟托马斯打架了啊?那可是我珍贵的牌友啊。”

诺伊尔耸肩:“其实我也会打羊头牌。”

拉姆的注意力瞬间从对即将失去牌友的难过变成了可以发展诺伊尔成为固定牌友的深谋远虑。他只是没想到明明是发展牌友关系最后却变成了发展伴侣关系,穆勒对此表示我从一开始就发现曼努动机不纯,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下手这么果断,谁能想到安联塔的最好的向导就这样被你给抢到手了,这消息要是放出去圣所里得有多少哨兵失去理想失去对未来的憧憬啊。

拉姆甩出一张牌,告诉穆勒闭嘴赶紧出牌你小子这局输定了。

 

诺伊尔下手的确是很快,从认识拉姆到两个人成为伴侣不到一年的时间,最终的定论还是匹配度,他和拉姆的匹配度创造了安联塔的最高记录。小个子男人拿到匹配度结果的时候差点儿摔了咖啡杯,那上面的数字让拉姆十分意外。诺伊尔假装无所谓地看着拉姆,其实他的心跳很快,大脑里只剩下了紧张这个词。高大的哨兵变成了第一次参加选拔的小孩子一样,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拉姆面前。

他在等向导给他最终的结论。

拉姆把印着数字的纸放下,把咖啡杯放下,然后说出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话。

“曼努,跟我走。”

 

拉姆有时候话很少,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更深一层的含义。对安联塔而言他是让所有哨兵和向导都安心的存在,不论面对什么拉姆永远都站在最前面,大脑里的几千套战术方案足够他来选择。圣所的瓜迪奥拉导师曾经说过拉姆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人,这句话不假,就连穆勒都说在牌桌上你永远别想一直赢过拉姆,虽然这句评论和聪不聪明没啥太大联系,毕竟参与羊头牌小牌桌的另一个人是拉姆的伴侣,穆勒总是说他有理由怀疑拉姆和诺伊尔联手在牌桌上坑他,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以前打牌的时候葵花鹦鹉总会以各种诡异刁钻的角度来偷看拉姆或者其他的人的牌,雪貂围在拉姆的脖子上起不了太大作用,虽然每次它也试图遮挡鹦鹉的视线但是收效甚微。这时候拉姆总会清清嗓子,这个小动作的威慑力极强,葵花鹦鹉会立刻飞回到穆勒的肩膀上,假装自己很乖没有捣乱。

现在的情况改善了很多,站在诺伊尔身后的北极熊很明显更具有震慑力,葵花鹦鹉坚信只要它去偷看拉姆的牌一定会被Noah拔秃尾巴上的羽毛。哦,Noah是北极熊的名字,诺伊尔不愧是起名大师,给自己的精神动物起了个如此北极的名字。

打过几次牌之后鹦鹉就知道自己不仅不能满屋飞,还必须接受被秀一脸的惨痛现实。以前只会围在拉姆脖子上的雪貂放弃了长久以来的位置,转而爬到了北极熊的脑袋上俯视群雄。北极熊依旧是面瘫的模样,但鹦鹉可以感觉到那种“我有雪貂就很了不起”的骄傲自豪。眼瞅着曾经(单方面的)好伙伴转投北极熊,葵花鹦鹉很伤心,他只能戳着穆勒的卷毛来表达自己的悲伤。

“好了Mia,”穆勒摸了摸葵花鹦鹉的小脑袋,“好了好了,咱们出去走走,或许能遇到狮子或者老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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