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ust1621

*办公室的电说断就断QAQ

【25】

拉姆年轻的时候经历过不少刺激的事儿，比如到北极的深海里寻找长颈龙，从摩天大楼的楼顶跃下，还打跑了鬼鬼祟祟跟在自己身后的跟踪狂，好吧，最后一个不能算的上刺激，应该是惊悚才对，施魏因施泰格把原因归结于拉姆看起来像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所以小个子男人决定开始在下巴上留下胡茬，或者戴着金链子招摇过市。

拉姆断断续续地给施魏因施泰格讲最近发生的事情，还问施魏因施泰格知不知道团长为什么要打饕餮的主意。作为发小，施魏因施泰格和拉姆本应是无话不谈的，但在拉姆脱离马戏团之后基本上也不再讨论细节上的问题，施魏因施泰格看着拉姆，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可是从饕餮胃里逃出来的，别告诉我团长只是想体验饕餮胃部一日游才让马尔科他们来的。”拉姆说话的风格没有变，依旧是犀利无比。

施魏因施泰格翻了个白眼：“我总不能走到团长办公室问他‘尊敬的先生，您为什么需要饕餮的胃’吧？”

拉姆窸窸窣窣地笑了起来，眼角的皱纹悄无声息地落下了脚：“反正你也来了，带着马尔科和马里奥回去吧。”

“马戏团第二条规则：不干扰非我任务。”施魏因施泰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还在乎过规则这种东西了？”拉姆说：“马尔科还拿着饕餮的小钥匙，所以……”

“我才不掺和你这里的事！”施魏因施泰格大喊大叫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

这下轮到拉姆翻白眼了。穆勒抱着一碗蔬菜沙拉推门进来，看样子是准备和拉姆分享沙拉了。施魏因斯泰格开始怀念卢卡斯的眼睛和嘴唇，决定立马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巴斯蒂不愿意？哎巴斯蒂为了菲利你去帮帮忙呗！不就是拿个东西吗！”穆勒的声音把施魏因施泰格从回忆里拉了出来，男人苦着脸揉太阳穴：“托马斯算我看错你了，你现在就是和菲利普一道的。”

“我们还睡一张床呢！”穆勒一脸骄傲地说。

施魏因施泰格拿起外套站了起来：“我先走了回头见啊！”

拉姆伸出手给了穆勒一叉子蔬菜，成功堵住了座狼的嘴。施魏因施泰格下楼站在门口的位置抽了根烟，白色的雾气从远处升起，像北欧的房顶，也像马戏团，他们喜欢在最寒冷的时候挤在一起围在壁炉边。

他掐灭了烟，白色的猫头鹰落在他的肩膀上，安德烈·许尔勒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需要我去通知马尔科让他带着马里奥先回去吗？”

“小钥匙还在他们手里？”

猫头鹰没有说话，只是咔吧了一下嘴。施魏因施泰格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们在哪里？”

“城东的蜂蜜园，马里奥喜欢蜂蜜。”许尔勒回答。

最后一个灵魂是在转天清晨被驱赶走的。拉姆的嗓子完全哑掉了，咽下博阿滕给的红色药片之后安稳地睡着了。基米希打着哈欠说要回去洗澡休息休息，离开的时候还心不在焉地跟克罗斯打了声招呼，他的注意力都在手机屏幕上，魏格尔问他想吃什么，他想了想发了条“芝士焗饭”，魏格尔回了个OK的手势，至少他回去还有顿热乎乎的饭。

克罗斯关上店门，博阿滕还在给穆勒写注意事项，剥离灵魂让拉姆很虚弱，至少最近这段日子面包店店主只能在屋里做面包了。克罗斯从冰箱里拿出瓶装水喝，克洛泽走下来，脸上很是疲倦。

“他们太吵闹了，整晚整晚的说话，”克洛泽说，“不过现在都离开了。”

克罗斯盯着塑料瓶上的花纹：“克洛泽先生，我们还能活多久？”